第九章：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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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顾菌没心思去膳厅，便又叫人端到房里，又叫拿了几坛子竹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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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不能喝酒，顾菌就叫人沏了壶岳麓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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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不茶不饭，这是好茶，你喝一盅看看，醇厚细锐，陈香馥郁。”顾菌自斟酒，又为白姝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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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小抿了一口，瞧着顾菌的怏怏不乐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为褚瑶入宫的事情伤心，便也没多说话，只管让顾菌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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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着喝着，顾菌酒劲儿上来了，低头吻住了白姝，双手环着她的腰，要为她宽衣解带，白姝忽而抓住她的手，红着脸说：“今儿不行，我今儿月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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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虽醉了，但还辨得清人说的话，她略有些失落，但还是为白姝穿好了衣服，抱着她，送她回来房里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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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抱白姝归席后，顾菌又要起身离去，她抚了抚白姝的手，说：“我还没喝够，等我喝足了酒就来同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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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风清，星月交辉，一人喝酒，没人劝着点，难免喝多，顾菌自己一人把几坛子竹叶青喝得个干干净净，喝完在厅房歪了一会儿忽而觉得下腹涨的很，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只觉得眼前发昏，迷迷糊糊也不知走到哪个屋子，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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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她好像看见了褚瑶，与平日爱耍性子，不爱笑全然不同的样子，梦里笑得很美，像是神仙妃子，也不害羞，笑得很妖娆，手里拿着角先生让自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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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酒为色媒，色为酒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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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菌昏着头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一地凌乱，和手上的角先生，和身旁裸着身子的红莹时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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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安排来服侍红莹的小女仆端着盥洗盆推门而入，眼见这一场景，面盆“咣当”掉落在地，水洒了一地，嘴巴张的像是能塞进两个鸡蛋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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