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白姝

着顾菌的唇，尽自己所能尽心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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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干柴烈火，正做到畅快时，顾菌忽而问：“你本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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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香蜷缩在顾菌身下，说：“我爹给我起的名字叫白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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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若梨云，恬静姝好，你担得起这个名字。”顾菌吻着香秀，额前的发丝挂满汗珠，说“以后我就叫你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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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这话一说完，香秀反倒抽抽噎噎起来，顾菌忙搂着她，问：“怎么，你不喜欢你爹给你起的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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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自从我爹死了以后，就没有人再问过我的本名，小姐是第一个问我的。”秀香用胳膊挡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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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可哭的？”顾菌拿开秀香的手，吻去了她眼角的泪，见她面有异色，记得她之前说过自己做得狠了会腰疼，便拿过一个引枕垫在了她的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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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瑶回去后没几日，顾菌便听说了褚珙要纳妾，娶的是清吟小班的有名的清倌人，叫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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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珙纳妾也要大摆宴席，下帖子请了许多达官贵族，比旁人迎娶正妻的排场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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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自然也收到了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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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这个钱买热闹，一个窑姐还用得着破费这么多，果真是个上不了高台盘的东西。”顾菌坐着四人抬的轿子到顾府，见顾府张灯结彩，吹打传唱，不知道的以为是迎娶本家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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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菌知道褚府的未来，见眼前这样的盛景只觉得凄凉，白姝在旁听她语气像是老爷训儿子似的，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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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越来越像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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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顾菌学着顾雍平时摸胡子的样子摸了摸下巴，做出顾雍平时常做地动作，指着白姝说：“你这作孽的蠢物，还不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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