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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免站在原地没抬脚,就隔着一点距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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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就伸个手的事,但这次谁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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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祁修竹站在阶梯边缘,说,“我们坚持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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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免彻底没了表情,没接他的话,直接问道:“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因为今天的事?可是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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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近争吵的次数太多了,光听贺免的语气,祁修竹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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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吵上头的时候,中间隔着一千多公里的距离,依旧不能阻止矛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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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们就离了两步远,祁修竹却忽然不想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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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这个。”他尽量平静道,“给你打电话那会儿我以为没事,我经常这样……算了,这事是我没处理好,总之不怪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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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搞进医院是之后的事,之前给贺免打电话,单纯是因为焦虑的时候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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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竹说不出口,况且现在也没必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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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在因为这个生气。”贺免很笃定,脸色不太好看,侧头咬了咬牙说,“那我呢?你在我身边吗?平时想见你一面比登天都难,到底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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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竹闭了闭眼睛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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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原因,他在心里说,这顶多算是个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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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免上前一步,不给他回答的机会,低着头狠狠说道:“祁修竹,有你这样谈恋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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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祁修竹喘不过气,他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刚要回答,贺免又说:“我们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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