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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简单粗暴的行为虽然略显幼稚,却十分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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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这种方式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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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竹索性开始逃避,喊上一声免哥,妥协般让贺免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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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场景仿佛回到五年前的秋天,贺免在听见那句别生气后,眼皮条件反射地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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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谁想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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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免说:“你就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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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还有什么,祁修竹眨了下眼睛又说:“没喝多,只是容易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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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免洗了串葡萄,倒了杯温水给祁修竹拿过去:“喝酒上脸的人不能多喝,你那么爱看养生小知识,连这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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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竹吃了颗葡萄,汁水充足,可惜又涩又酸:“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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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免说:“知道?我看你以前也没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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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竹半躺在沙发上,大脑放空,想到什么说什么:“以前还不是为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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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免拧了下眉:“什么叫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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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难得能见上一面。”祁修竹说,“陪你喝酒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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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好久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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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贺免在工作室当学徒,祁修竹则飞来飞去四处拍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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