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解通过不正当手段进入，就在刚刚，那位摄影主管骚/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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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见过如此可怖的场面之后，林初涯上来就是一句“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既像搭讪，又像是在嘲讽对方的知名度低，总之，这绝对不是一句适宜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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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洲摇摇头：“问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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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讯结束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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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晚洲从房间中走出来，就见到皓沐靠在门边，手里捧着热水，正在低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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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他经历过太多事，之前那点酒早醒了，此刻像是一只被吓到的、软趴趴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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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洲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抬手摸了皓沐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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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沐仰起脸，眼神干干净净，眼尾微弯，似是十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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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正要开口，林初涯也一并走了出来，皓沐眼里那点温软顷刻敛了去，眉心皱起，眼尾微红着，倒有种被欺负了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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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洲回头看林初涯，催促他快点离开，林初涯撇撇嘴，朝几人点头示意便离开房间，而在即将走出去的那一刻，皓沐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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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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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回答林初涯先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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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涯脚步一顿，回头，对上皓沐的眼睛，漂亮的眉毛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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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终于想起自己在哪见过这张脸，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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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网络上，也不是现实中，而是在照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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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导师——皓止千和童萱家中住过一段时间，而他，不止一次的看过导师家里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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