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你魏公公还不知道,这城里城外现在都是詹王的人了,这还得多谢我们的皇上定下众人入宫不得携带武器的规定,我们的计划才能如此容易,你说是吧!严将军?”
张相转而面向严赋,只见他眼神深沉,眉头紧锁。
“严将军忙于政事,多日未回府,令郎可是十分记挂,今日,我便替你接过来了。”
略一抬手示意,便有人押着一位年纪不足十岁的男童自假山后绕出。
“你……张相,我素日与你无愁,你何苦为难我儿。”
严赋边关征战多年,身边始终只有一子,平日心疼的很,这会儿见有人拿刀抵着他,眼中便满是焦急。
“今日就直说了吧!若是严将军肯归顺于我,令郎与将军必定平安无事,而且日后,高官厚禄,决不辜负你,若是你今日铁了心要向圣上表忠心,那就别怪我老头子手下不留情了,想你严将军的十万大军一时半刻也赶不回来,哼!”
严赋看着身形瘦弱的儿子,又看看地上几乎神志不醒的皇上,一时间,情绪交杂,难以决定。
严家世代为将,忠心耿耿,想不到到了严赋这儿,却要在背叛与被杀之间抉择。
......
自张彬退婚那刻开始,段亦的袖子便被段老爷紧紧的握在手里,时间久了,袖口便被捏的皱起了一大片。
段亦觉得像是看了场戏一般,一时让人分不清眼前的场景是真是假。秋月也一样,从刚才开始,她的姿势便再没变过,仿佛人偶般,表情也未曾变,想必,她也未分清这戏里戏外。
这场景并未持续多久,因为不久御花园外就传来了浓重而整齐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令人寒颤的肃杀之气。
“哈哈哈,到了到了,终于到了,我的好皇祖,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来人,呈上我给皇祖的礼物。”
攀越声毕,便有身着带血铠甲的士兵捧着一个木匣子走了过来,匣子里,是一段雪白的白绫。
此时,秋月才似突然醒了过来一般,越过小桌子冲了出去,精准的抓住了那段白绫,速度之快,令旁边训练有素的士兵也未反应过来。
她抓住了白绫,使劲的撕扯,然而那白绫,却纹丝不动,她又向旁边看去,看到了士兵腰间的配剑,然而这次,不等她拿到剑,便有人将她踹倒了。
“哎~你大胆,她可是朕未来的侍妾。”
攀越拦住了欲再踹她一脚的士兵,可是脸上却是无尽的嘲弄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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