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了, 这阵子忙于争夺遗产, 骆琛作为最值得信任的人也暂时担负起统揽全局的工作,整个人忙得跟陀螺一样, 每天很晚回到住处,累得只要一沾枕头就能睡着,却还是强忍着困意从抽屉里拿出纸笔给梁梦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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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他的近况,报喜不报忧的那种,到最后要诉说几句自己的思念,读起来总有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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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一有时间就会跑去批发市场,那边的人和他熟了,热情地和他聊流行聊时髦,偶尔来了兴致也会和他聊打开窗口后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话里话外是对外界的浓浓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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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琛只是笑着听,心思全都用在了梁梦会不会喜欢,在他们那样的小县城会不会好卖?所以他什么都是挑选两样,到时候连信一起寄回去,让梁梦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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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份工作外的副业,他比梁梦还上心,一是想让梁梦发现他的诚意,二是想借此拉近彼此的距离。他们的成长环境不同,除了喜欢之外需要调和的地方很多,对不同事物的看法和观念往往会撕扯开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拼好的图卷,他想尽一切办法维护,了解梁梦的所思所想和偏好,尽可能地去跟上她。但他也克制着自己的急切和火热的表达,尤其像货品挑选上,他不让自己喧宾夺主,也不说教,只做一个恰好出现的机遇而已,选择权一直在梁梦手上,唯独和他在一起这件事上他一直逼得很紧。他在寂静的深夜里也不是没想过算了,他可以抛下尊严去死缠烂打,却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每次这个念头起来的时候他总是不舍不甘心,纠结又疯狂,他已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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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如愿以偿,但不可避免的又冒出新的问题,考验着他对喜爱的人的信任度,能不能用包容的态度去面对将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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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琛这个月忙得要命,工资到手那刻才松了口气,虽然做的都是杂七杂八的活,每个月到手的钱是可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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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才和梁梦谈,但他已经想把自己的家底全数交给她了,不在乎后果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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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从财务室出来,远处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高声喊他,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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