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没事儿了。
现在能做的只能说是尽可能避免冲突,但覆水难收,就算换个寝室估计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这种情况,只能说我留在哈尔滨工作后才能有所改善。
毕竟每天回家练就没事儿了。
楼下跟我们邻里关系相处的很好,表示10点之前练完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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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两年是最自由的,反倒是在寝室练,练到接近中高水平的人很难轻易放下。
但也换位思考,理解过对方,可是却没法放弃,心里杂念一堆是没法练好的。
于是今天我也去了琴行的琴房。
哪怕试着打算自己破费一下,问一下我请全寝去吃烧烤,有没有愿意去的?
一个都没有,全保持沉默。
有人要借湿巾之类的,让人帮忙按个插座。
明明我是离得最近的,偏偏义正言辞说不允许我帮忙。
非要大老远绕圈子,往其他离得远的床位的室友那儿借去。
——
就连今天去琴行之前,回寝室去取一下琴,关着灯貌似是在睡觉。
我打算进去拿着琴就走,进去之前写的这篇想要给老师您看的文章,诉说最近经历的缘由。
旁边这位寝室室友恰巧从厕所过去,哪怕注意到我也假装没看见人一样。
正常走过去,还有这个1m多的距离,不待我跟着进去,就使劲把门框的一声关上了。
我进去取完琴就走,但转身时书包把旁边的扫帚给整倒了。
我想把它立起来,结果对方赶着抢先先立起来了。
「这个不用管,我来。赶紧走,赶紧走。」
随后用不耐烦的语气,像赶苍蝇一样对我摆了摆手。
……
こつん、こつん……
那是皮靴踏在雪地中前行的声音。
这两天,大庆几乎不间断的连下了两天雪。
地面上满是正午刚融化的雪水,与寒冷交互又伴以细雪相随,最终形成了雪与冰的道路。
我踏着缓慢而稳定的脚步,一步步向着向着教学楼所在的南门入口处前行。
向着那学校之外约1000多米处,刚约定好的练琴琴行,进行初次的会面。
不知不觉间脚步变得轻快。
等到了那里之后,其中还有一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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