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的墨桃树在子夜突然渗出光流,玄烬的机械义臂与云烬离的银簪同时亮起。当二人相握的掌心按上树干时,“渊寒”光纹如血管般爬满粗糙的树皮,墨色汁液与暗金色神血在纹路中交汇,竟自动排列成篆文——“渊渊不灭,烬烬不离,寒王府内,永世同归”,每一笔都透着昆仑墟的剑意与万缘殿的代码余响。
“阿渊,看这里。”云烬离的银簪突然在铭文末尾划出细痕,神血渗入树皮,显影出极小的字:“擅阅此铭者,血祭吾爱。” 字迹刚成,墨桃树竟颤动起来,将血咒与墨火同时吸入,在树干内部形成旋转的图腾。
玄渊的墨骨指尖拂过“血祭吾爱”的小字,机械义臂的光纹与树皮共鸣,在地面投下交错的骨刺阴影:“又胡闹。” 他“看”到树皮深处,云烬离的神血正在改写桃树的基因,让每一片新抽的嫩芽都刻着“禁止靠近”的咒文。
“这叫未雨绸缪。”云烬离吹了吹银簪上的血珠,金红色瞳孔映着树皮光纹,“万一哪天有不长眼的……”
阿蛮的狐火在树梢炸裂,九尾形态的尾巴卷着能量频谱:“尊主!神使大人!墨桃树……正在将铭文转化为生物诅咒!靠近者……皮肤会浮现‘渊烬’烫伤!”
光蝶群突然组成弹幕,翅膀闪烁“病娇晚期”的光纹,却在云烬离挑眉时立刻转为“刻得漂亮”。玄渊无奈地笑,墨火与血咒在相握处爆发出四色光流,将整棵树炼化为“渊寒”的永恒图腾。
寒王府外的书肆悄然换了招牌,“墨桃斋”三个墨玉字在晨光中流转着微光。锦书系着蓝布围裙整理话本,腕间的金镯已褪去所有光纹,变成普通的刻花金饰。她拿起一卷《渊寒劫》,对驻足的茶客笑道:“客官,这书写的是能烧穿轮回的爱。”
“小姑娘,这故事当真?”老叟指着封面上的墨色桃花,“哪有爱是带血的?”
锦书的指尖无意识地触碰眉心的隐形印记,那里曾被云烬离点下血咒:“真假不重要,”她翻开内页,里面夹着一片真正的墨桃花瓣,“重要的是,故事里的两个人,到哪一世都能找到彼此。”
玄渊的机械义臂突然揽住云烬离的腰,二人隐在书肆檐下,看着锦书将“渊寒”传说讲得绘声绘色。云烬离的银簪在袖中轻颤,神血与锦书腕间的金镯残能共鸣,却只是在她话本上烙下无形的“真”字。
“她倒是想开了。”玄渊的墨色瞳孔漾起温柔的光。
墨桃花突然倾盆而下,玄渊抬手接住一片,用机械义臂的光纹将其炼化为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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