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含了一口红米酒仰头送到了李知峒的嘴里,此时的李通判已经醉意酩酊,无论是送到嘴里的红米酒还是烧腊,都粗嚼几口便囫囵咽了下去。
感觉纠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并没有什么力气,玉竹稍微挣脱了李通判的搂抱,自己在桌子上倒了半杯浓茶,一边使劲漱口,一边在心里咒骂。
“佩兰这骚蹄子,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好端端的用什么苁蓉如意散。”衣衫不整的玉竹,伸手抻了一下从肩上滑落的绛纱袍,可惜,袍子被通判的身子压着,并没有抻起来,玉竹就任由着滑落的绛纱袍半敞的披在臂弯上,探身将嘴里的浓茶吐到了桌子下面的痰盂里。
在通判身下忙活了半天的佩兰,涨红了微醺的脸颊,口唇也鲜红的吓人。玉竹回忆方才,那坛王员外特意送来的陈年红米酒,佩兰这丫头今晚也没少喝。
此时的佩兰更是无所顾忌的大敞着衣裙,慢慢坐到了通判的身上,娇嗔起来。
谁能想到,当年最是执拗的佩兰,如今会变成这番模样。跟玉竹不一样,佩兰是王员外从别处买回来的。性子很是倔强,对员外的各种调教并不顺从,为此吃尽了苦头。如果不是长得越来越标致,婀娜,那几年恐怕熬不活。
果然,即使到了如今,欢愉没多久的佩兰还是抽泣起来。这都是在王员外手下那些年,落下的伤痕。作为莞州最大的绸缎商,王员外年纪也有些大了,头发胡须都花白了许多。微胖的身材却并不老迈,折腾起人来整日整夜的不消停。记得,佩兰刚到宅子里的那几天,还是狠狠抵抗了员外各种要求的,只是,渐渐的被打怕了,到最后,被员外压在身子下面只敢抽泣着低声的哭。
员外说,这样也好,好些达官贵人喜欢这样的姿态,也就由着她去了。
谁能想到,她们竟然也有进了通判府的这一天。虽然,只是没啥名分的内室,好歹也算是通判的妻妾了。
李通判对王员外送给自己的这两名义女玉竹和佩兰很是喜欢,自从收进了内宅,几乎夜夜厮混在一起,将以前的几房内室都晾到了一边,更别说孤冷的夫人和寒酸的小妾了。
当然,夫人娘家显赫自不是她们能比的,就连那名通房丫鬟上位的小妾,也是通判从老家带过来的。虽然衣着很是老土,可是,无论府里的老管家还是看家护院的那几个门房,都跟她熟络的很,内宅的厨房杂事也都是她来管着。虽然得宠,几房内室也从不去招惹她。
玉竹不得不承认,佩兰说的对,想要真正在通判府上立住跟脚,就得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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