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人,悄悄接管了澳门所有的凉茶摊。那些摊主见是惊鸿派的人,都愿意帮忙——当年林晚总给他们送解暑的草药,苏念替他们挡过地痞的骚扰。京红教他们在茶水里加特定的草药,喝了会让人暂时失声,却不伤身。
戚干派来刺探的人,喝了凉茶就说不出话,等被发现时,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几次下来,没人再敢轻易靠近骑楼。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喝凉茶?”秦九妹看着京红在账本上记下今天的开销,字里行间已有了苏念的沉稳。
“戚干的人大多是北方来的,耐不住澳门的湿热,见了凉茶就像见了救星。”京红抬头笑了笑,眼里却没什么温度,“这是爹教我的,知己知彼,才能算准人心。”
戚干的围剿越来越狠。他断了惊鸿派的水源,京红就带着人挖井,井水里掺了秦九妹从高雄带来的薄荷种子,没过多久,井口就爬满了清凉的绿藤,成了澳门街头的一景;他派人在夜里放火烧茶馆,京红早就让人把屋顶的木梁换成了铁皮,还在房檐下装了铁桶,桶里盛着海水,火刚起就被浇灭。
最险的那次,戚干亲自带着人,把骑楼围了三天三夜。粮食快耗尽时,京红却让人在茶馆门口摆起了赌桌,赌的不是钱,是“谁能在半个时辰内,算出码头三天的货运量”。
戚干的人都是些只会打打杀杀的粗人,哪里算得清这个?京红却坐在赌桌前,凭着记忆里苏念留下的账册,心算如流,把把都赢。消息传出去,澳门的商户都来看热闹,把骑楼围得水泄不通,戚干的人根本没法动手。
“她这是在借势。”戚干站在远处的茶楼里,看着骑楼下攒动的人头,手里转着那枚真正的玉扳指,“像她爹,更像她娘。”
三天后,他撤了围。不是认输,是觉得这游戏越来越有意思。
京红知道,真正的对决还在后面。她开始像苏念当年那样,白天教孩子们认字,晚上带着周明宇和秦九妹练拳。她的拳法学的是林晚的灵巧,却带着苏念的狠劲,每一招都往要害去,却总在最后一刻收力——那是林晚教她的,不到万不得已,别伤人命。
惊鸿派就在这样的拉扯里,慢慢壮大起来。来投奔的人越来越多,有当年苏念的旧部,有被戚干欺压的小商户,甚至有戚干身边的人,偷偷跑来递消息——他们说,京红算得最准的,不是账,是“公道”。
一年后,戚干在香港的总坛突然着了火,烧的不是金银,是他藏了半辈子的账册。放火的是个小杂役,说京红算准了他母亲的病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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