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算计。“好啊,”他扯出一抹冷笑,“既然师父这么厉害,那就让他看看,他当年没教我的东西,我会用别的法子补回来。”
他看向戚明:“备车,去无锡。告诉沈青梧,我亲自去见他。另外,让那些邪派后裔准备好,这次不用暗杀,我要他们光明正大地攻上山,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我要让姜八能知道,”戚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他想清理门户?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窗外的雨还在下,冲刷着澳门的街道,却冲不散这酝酿已久的杀气。戚爷知道,接下来的对决,不再是简单的恩怨,而是师徒二人用半生江湖路,赌上的最后一局。而他,必须赢。
戚爷坐在车里,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枚沾了姜八能气息的旧铜钱,铜钱边缘的缺口硌得掌心生疼,像极了他心里那道三十年没愈合的疤。
“龟甲……”他低声念着这两个字,眼里翻涌着近乎病态的渴望。那东西在江湖上传了半辈子,有人说里面藏着千门的宝藏地图,有人说刻着能让人功力大增的秘籍,可只有他知道,那是师父从不说出口的命根子——比苏念那把“念月刀”还重要,比他这个被逐出师门的徒弟还金贵。
“假如当年……”他喉头发紧,指甲深深掐进铜钱,“假如他肯把龟甲的秘密告诉我,把那些手写的练功笔记给我……我怎么会走到今天?”
他想起十五岁那年,跪在姜八能面前求看一眼龟甲,师父只冷冷丢下一句“你心性不定,不配碰”;想起苏念入门后,师父却肯让他摸那本记着奇门遁甲的笔记,说“这孩子心稳,能守得住”。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凭什么?就因为苏念比他晚入门三年?就因为他是戚将军的后裔,师父便总觉得他会重蹈先祖征战的覆辙?
“恨……”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连前排开车的护卫都能感觉到那股子怨毒,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
这些年,他靠着狠劲在江湖立足,灭了多少不服的门派,杀了多少挡路的人,可午夜梦回,总还是会想起张家界的青石板路,想起师父站在祠堂里背对着他的背影。他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直到苏念成了千门的掌事人,直到姜八能用三十具杀手的尸体告诉他“我还没老”,他才惊觉——他恨的哪里是龟甲,是师父从未正眼看过他的眼神,是苏念那句轻飘飘的“师兄”里藏着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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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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