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湖上谁不知道,您当年是……”
“是被他逐出师门的孽徒,”戚爷打断他,将玉佩揣回怀里,衣襟下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当年他说我心术不正,废了我半条胳膊,把我从张家界赶出来。现在想想,他无非是怕我抢了那龟甲,怕我挡了苏念的路。”
智囊推了推眼镜,低声道:“家主,您是说……姜八能的龟甲,其实跟千门的传承有关?”
“何止有关,”戚爷冷笑一声,胸腔里翻涌着压抑了三十年的火气,“那龟甲里藏着千门的总账目,是当年师父从老帮主手里接过来的,他说要等苏念站稳脚跟再传给他。可我呢?我入门比苏念早三年,凭什么什么都轮不到我?”
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溅出来,在桌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告诉那些邪门歪道,对付苏念,赏千门的地盘;对付姜八能,龟甲归我,其他好处他们分。但有一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要亲自问他,当年那句‘孽徒’,他说没说亏心!”
戚明眼睛发亮:“还是您想得周全!那些人知道您是姜八能的徒弟,肯定更有底气——连徒弟都反了,可见那老东西有多不得人心!”
“别声张师徒名分,”戚爷却摆了摆手,声音沉得像潭水,“就说我跟他有旧怨。至于苏念……”他瞥了眼桌上林晚的照片,嘴角勾起阴狠的弧度,“他不是最看重‘守’吗?我就毁了他想守的一切。一个茶馆丫头,正好用来祭旗。”
黑衣护卫领命要走,却被戚爷叫住。老人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喉结动了动,声音突然低得像叹息:“告诉他们,姜八能老了,七十多的人了,就算有龟甲护着心脉,也架不住车轮战。他最疼苏念那个小畜生,要是知道苏念的女人在我手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手又摸向怀里的玉佩,指尖微微发颤。
“师父,”他在心里默念,那两个字烫得像火,“当年您说我成不了大事,说我守不住本心。如今我就让您看看,您护着的苏念会输得有多惨,您藏着的龟甲,终究得落进我手里。”
“对不住了。”最后这句,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混在雪茄的烟雾里,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三天后的码头仓库,火把将人影拉得扭曲。戚爷坐在高台上,看着底下那些摩拳擦掌的邪派人物,缓缓站起身。
“两件事,”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喧嚣的力道,“第一,把林晚带到我面前,澳门的赌场份额,分你们三成。第二,去内陆,把姜八能给我‘请’来,他身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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