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天穹,敌军万马竟被你一声断喝震得人仰马翻——这哪里是凡俗之力?分明是护我河山的雷霆神威!”
他上前一步,指尖抚过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炽热与敬畏:“你立于阵前时,那股威严如泰山压顶,敌军将领握刀的手都在抖!这般气势,莫说眼前这群宵小,便是四海八荒的外族豺狼,听闻你的名号也该吓得魂飞魄散!”
梁音喉间一哽,转过身便撞进他怀里。甲胄相撞的脆响里,是压抑太久的哽咽——那些深夜里的沙盘推演,那些刀光剑影里的生死相托,那些“守不住城便以死谢民”的誓言,在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泪。两人相拥的臂膀越收越紧,仿佛要将这些年的血与火、痛与勇,都揉进彼此的骨血里。“守住了……”梁音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掷地有声,“我们真的守住了!”
战火熄,江山定,小书生转身入朝堂,剑指贪腐的那一刻,眼底再无半分文弱。他要的不是杀鸡儆猴的震慑,而是让蛀虫们从根上断了念想——
他一声令下,各州府的粮仓、银库外立刻筑起三丈高的“昭告墙”,每日辰时将入库、出库的每一粒米、每一文钱都用朱砂大字写上去,百姓可随时查验。账面上写着“赈济百石”,墙下便站着领过粮的百姓按的红手印;报上来“修渠十丈”,渠边就刻着石匠、民工的姓名与工期。哪一笔银钱敢凭空消失?哪一处工程敢偷工减料?阳光底下,猫腻无所遁形。
更狠的是他设的“追赃策”:查出贪墨者,不抄家,不立斩,而是让其带着枷锁,跟着巡按御史走街串巷,亲口向百姓细数自己贪了多少救命钱、吞了多少军饷,再跟着徭役队去修桥铺路,直到百姓亲眼见着他用苦力“挣回”那些赃款,才许其戴罪归田。这般“剥脸皮”的惩罚,比杀头更让贪官胆寒——谁还敢伸手?
不出三月,朝堂上下清风拂面。那些曾藏污纳垢的角落,如今连耗子都不敢留痕迹。而塞外的外族探子探得中原吏治清明、军民同心,再想起梁音阵前那毁天灭地的神力,竟连夜撤了哨卡,遣使送来降书,只求岁岁纳贡,再不敢有半分觊觎之心。
庆功宴上,梁音举杯,笑看身旁正与老臣讨论新政的丈夫。小书生似有感应,转头望来,眼底的光与她的剑穗同辉。“你看,”他举杯相碰,声音清亮,“你以神威护我疆土无虞,我以智计保这乾坤朗朗。这般盛世,才配得上你我当年的誓言。”
酒液入喉,滚烫如烈火。窗外,月光洒满万里河山,再无半分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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