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输了。”洞顶的磷火突然暴涨,虚空裂开墨色纹路,契约符文在雷光与魔气的碰撞中缓缓浮现,将两人的命运与少年的未来,永远系在了这场跨越神魔的赌局之上。
暴雨冲刷着洞口斑驳的岩壁,梁平与魔主并肩踏出洞穴。呼啸的狂风卷着雨幕,将两人周身最后一丝神力残韵吹散。魔主扯动黑袍下苍白的嘴角,讥讽的笑意刺破雨声:"蚍蜉撼树的蠢货,以为温情能胜过刻在血脉里的魔性?你等着瞧,那孽种迟早要撕开伪善的面具!"
梁平抹去脸上雨水,望着远处村落中零星亮起的灯火,那里是他和孩子们曾栖身的小屋。他转头看向魔主,眼底倒映着雷光劈开的云层:"真正愚蠢的是你。虎儿在饥寒交迫时,宁愿自己挨饿也要把馒头分给更弱小的孩子;阿音会蹲在泥地里,小心翼翼地给受伤的蝴蝶包扎翅膀。你永远不懂——"他握紧腰间阿音用野花编的褪色花环,"被爱滋养的灵魂,比任何神力都强大。"
两人对视的瞬间,天地间炸响惊雷。魔主化作黑雾消散的同时,沙哑的冷笑穿透雨幕:"等着看你的希望如何化作灰烬!"而梁平在原地伫立良久,直到怀中的银锁被体温焐热,才抬脚朝家的方向走去。他知道,这场赌局的答案,早已藏在虎儿砍柴时总为邻居多劈的半垛木柴里,藏在阿音唱着童谣哄睡小动物的温柔嗓音中。
梁平掸了掸沾满泥水的粗布衣襟,故意夸张地朝虚空喊话:"我说金桥大傻魔,没了魔气加成,你那青面獠牙的魔将们怕不是要把你当宵夜啃咯!"他摸出怀中皱巴巴的煎饼咬得咔滋作响,冲天边盘旋的阴云挑眉,"瞅瞅我,喝露水啃粗粮都能突破炼气期,您老那些魔崽子们,没了血腥献祭,怕是连个火球术都搓不出来!"
魔主的声音裹着硫磺味从地缝里冒出来,震得碎石簌簌往下掉:"凡人的修炼速度?就像蜗牛学腾云!我随手捏死的蝼蚁,修炼百年都比不上魔种打个喷嚏!"话音未落,远处山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救命啊!三当家说要吃魔主大人的脑子补补!"
梁平憋笑憋得直揉肚子,掏出用树枝刻的令牌晃悠:"瞧见没?这是村东头王大娘封我当治安队长的凭证!您呢?怕是连个收保护费的小弟都没啦!"他故意拖着长音哼起童谣,"魔主魔主灰溜溜,没了魔气像条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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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魔主气得地动山摇,却惊起一群觅食的老母鸡,扑棱棱的鸡毛糊了他个满脸花。梁平趁机掏出阿音编的花环戴在头上,朝着气到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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