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躯,能诞下身负上古血脉的子嗣?”
雷霆在梁平周身炸响,却在触及洞壁符文的瞬间湮灭成星点。他想起小虎子每次动用力量时眼底闪过的妖异猩红,想起儿子昏迷时眉心若隐若现的魔纹——此刻那些画面与眼前血纹重叠,刺得他呼吸停滞。记忆如破碎的镜面重新拼接:新婚夜妻子欲言又止的眼神,怀孕时反常的嗜睡,还有她临终前攥着他的手,那声未尽的叹息。
“不可能......”梁平的声音混着雷光的嗡鸣,却虚弱得像风中残烛。他踉跄着扶住刻满符文的石柱,指腹擦过冰凉的纹路,突然摸到某处凹陷——那里竟嵌着半枚婴儿脚印,与小虎子出生时他亲手拓下的印记分毫不差。
魔主的笑声震得洞顶碎石如雨坠落:“她明知胎儿被种下魔种,却甘愿用命护他周全。你以为她自爆神魂只是为了保你儿子?”磷火暴涨的刹那,壁画上白衣女子的面容与妻子的模样重叠,她垂落的指尖正对着襁褓中的婴儿,嘴角带着解脱般的笑意,“她是要用最后的神力,将魔种封印在你血脉里啊!”
梁平的雷霆之力轰然溃散,整个人跪倒在布满血纹的地面。洞外的惊雷再如何轰鸣,也穿不透这被魔气包裹的空间。他终于明白为何小虎子的力量会与他的神雷产生共鸣,为何魔种在关键时刻总会被压制——原来妻子用生命设下的,竟是一场以自己为祭品的惊天棋局。
梁平的嘶吼震得洞顶的磷火剧烈摇晃,他的声音里裹着十年隐忍与此刻崩塌的信念:“原来连血脉都是谎言!小虎子他......他的生父根本不是阿壮!”雷光在他周身疯狂游走,却不再凝聚成攻击,反而如困兽般撕扯着他的衣袍。
魔主的黑袍无风自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你以为那女人为何在神魔大战时独独救下你?不过是为了给腹中魔种找个完美的容器——神雷之力,可是压制魔种的最佳养料。”洞壁的符文突然化作流动的画面,少年时的梁平在战场垂死挣扎,而远处白衣女子望着他的眼神,竟带着审视与算计。
“不!”梁平猛地捂住头,记忆深处那些被他珍藏的温情画面正在扭曲。小虎子周岁时,妻子抱着孩子对他说“以后要像爹爹一样强大”;每次儿子修炼受伤,她总是红着眼眶为其疗伤;还有临终前那句“照顾好虎儿”......原来每一个温柔瞬间,都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他的生父究竟是谁?!”梁平突然抬头,雷光在眼底疯狂翻涌。魔主却发出刺耳的长笑,黑袍下伸出的触手化作一张狰狞的鬼脸:“告诉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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