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带着战士们赶到时,只在灰烬中发现半枚刻着骷髅图腾的铜铃——那是假巫师团伙的标记。
更可怕的是疫病的蔓延。孩童们突然陷入昏睡,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纹路,老巫医熬制的解药毫无作用。梁平乔装成流民潜入黑市,看见蒙面人正用活人鲜血浇灌一株散发腐臭的植物,叶片上密密麻麻爬满蛊虫。"这叫'怨魂藤',"沙哑的嗓音从黑袍下传来,"中了此术的人,灵魂会被慢慢吞噬。"
当梁平挥刀斩断藤蔓的瞬间,整座帐篷剧烈震颤,无数黑影从地底钻出。他立刻跳起古老的镇魔舞,绳索在空中划出光之结界,与黑影展开缠斗。缠斗中,他瞥见黑影额间的印记——正是阿赤部落曾用来禁锢阿黛的噬魂蛊图腾。
这场巫术危机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梁平带领两族巫师组成净化队,在部落四周跳起驱邪大阵,用掺着灵血的朱砂绘制封印符文。当最后一名被操控的假巫师被制服时,众人在他巢穴里发现了一本沾满血污的笔记,上面详细记录着如何用活人献祭增强黑巫术,而幕后主使的名字,赫然指向一个自称"血月祭司"的神秘组织。
集市重新开放那日,梁平命人立起刻满警示符文的石碑。但他知道,只要人心的贪欲不灭,这场光明与黑暗的较量,永远不会真正落幕。
阿壮扛着新猎的野鹿踏进部落时,晚霞正将兽皮帐篷染成血色。他在人群中一眼望见阿梨——那个总在溪边浣衣的少女,此刻正踮脚晾晒刚鞣制的兽皮,鹿皮裙下露出的小腿肌肉紧实,沾着的水珠在火光里像碎钻般跳跃。
喉结滚动间,阿壮扯下鹿腿上最肥美的肉块,大步穿过欢呼的族人。当生肉“咚”地砸在阿梨脚边,少女扬起下颌,漆黑的眼睛映着他胸膛上未愈的熊爪伤痕:“猎户的手可不止会握石矛?”话音未落,阿壮已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兽皮摩擦的粗糙触感混着对方发间的松香,直窜进鼻腔。
围观的族人突然爆发出哄笑。阿壮知道这是挑衅——部落里最剽悍的猎手,必须证明自己配得上最野性的姑娘。他猛地将阿梨抵在晾晒架上,兽牙项链擦过她锁骨,在皮肤上烙下温热的印记。少女非但没躲,反而咬住他耳垂,舌尖尝到咸腥的血味:“听说你能赤手空拳折断野猪獠牙?”
这话如燧石击火。阿壮低吼着将她横抱而起,鹿皮裙摆扫落半干的兽皮。穿过欢呼与口哨声时,他听见阿梨在耳边轻笑,带着原始的狡黠:“去最高的岩顶,让月亮看清谁才是真正的野兽。”夜风卷起两人纠缠的影子,崖边的老巫师望着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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