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容置疑的眼神,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以延续血脉为至高法则的部落里,情感的专一是如此荒诞的奢求。昨夜的温存早已被当作完成使命的证明,而新的结合,不过是为了确保部族能诞下更多强壮的后代。
梁平猛地甩开众人的拉扯,踉跄着扑向戴矢车菊花环的少女,手指死死攥住她褪色的贝壳项链。人群发出一阵惊呼,鹿角老者的骨杖顿在半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诧异。他盯着梁平因执拗而涨红的脸,突然用骨杖重重敲击地面,发出苍老的喟叹。
老妪们交头接耳地嘀咕着,年轻战士们挠着脑袋露出困惑的笑。当梁平再次指向昨夜的少女,又拽过呆立的新姑娘时,老者突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用骨杖在地上划出两个交叠的圆圈。族人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几个妇人慌忙跑去采摘新鲜的兽皮,将两个少女一同推到梁平面前。
洞穴里瞬间响起敲打兽骨的节奏,鹿角老者将两串崭新的狼牙项链挂在梁平脖子上。昨夜的少女捂着嘴笑,指尖戳了戳新姑娘泛红的脸颊;新姑娘则怯生生地扯住梁平的衣角,发间的铃兰蹭着他肩头的雷纹刺青。梁平看着眼前两个截然不同却同样明亮的眼神,突然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一声释然的叹息。
夜风卷着篝火的火星飘进洞穴,梁平被两个少女半推半就地拥进兽毛堆。矢车菊与铃兰的香气在鼻尖缠绕,他望着洞顶摇曳的钟乳石,突然想起神雷殿里三夫人与侧妃们共守的那个雪夜。原来在这片土地上,所谓的"保险"从不是束缚,而是对生命最原始的敬畏——当两个少女的指尖同时触上他心口的雷纹时,梁平终于闭上眼,任由温热的气息将自己淹没。
梁平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从猎场归来,燧石长矛在他手中几乎握不稳。白日里他带领族人围猎凶猛的剑齿虎,以雷霆之势制敌的矫健身姿,又一次震撼了众人。可此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汗湿的背脊上,那些引以为傲的力量,反而成了沉重的枷锁。
夜幕降临时,两个少女早已在兽皮软榻边等候。戴着矢车菊的少女递来发酵的野果酒,琥珀色的眼眸映着篝火:“白天......太拼了。”她指尖划过梁平手臂上新鲜的抓痕,带着责备的意味。新姑娘则将清凉的草药敷在他劳损的关节处,发间铃兰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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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仰头灌下果酒,辛辣的滋味呛得他咳嗽。两个少女却默契地将他往榻上带,贝壳项链与铃兰随着动作轻响。“若是吃不消,”戴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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