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声,不是厮杀的预警,而是其他部落前来示好的信号。他低头看着掌心的雷纹,忽然明白,魔主将他困在这原始世界,或许不是惩罚,而是让他在最纯粹的生存之战中,重新领悟守护的真谛。
篝火将熄时,老者们围成密匝匝的半圈,浑浊的眼珠在火光里转得发亮。鹿角老者用骨杖戳了戳梁平的脚,又朝不远处披着新兽皮的少女们努嘴,喉间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咕噜声,活像煮沸的陶罐。身旁的老妪突然扯起梁平的手腕,放在自己布满皱纹的肚皮上,来回比划着隆起的弧度。
梁平猛地抽回手,耳尖通红得能滴出血。昨夜还在厮杀的战士们此刻蹲在角落憋笑,用石片在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小人,两两交缠的图案让他恨不得钻进篝火里。有个胆大的少女端来盛满发酵野果酒的葫芦,故意将酒液泼在他胸口,露出贝壳项链下若隐若现的雷纹刺青,惹得众人爆发出震天的哄笑。
老者们的嘀咕声愈发焦灼。有人举起雕刻着交尾图腾的骨牌在梁平眼前晃动,皱纹里都写满恨铁不成钢;有人煞有介事地从兽皮袋掏出不知名的根茎,往他手里硬塞,比划着吃下后能"重振雄风"的模样。梁平攥着黏糊糊的根茎进退两难,突然瞥见岩壁上新添的涂鸦——笨拙的线条里,自己被画成围着七个少女打转的傻鸟。
当月光爬上洞顶,梁平终于被半推半搡送进铺满柔软兽毛的巢穴。七个少女倚着岩壁浅笑,贝壳项链随着呼吸轻颤。他僵坐在中央,满脑子都是神雷殿里严肃的论道场景,全然不知如何应对这原始又炽热的"传宗接代"仪式。而洞穴外,老者们趴在兽皮帘外偷听,时不时因憋笑过猛发出驴鸣般的闷咳。
月光在洞口的兽皮帘上投下斑驳树影,巢穴内外一片死寂。洞穴外,老者们把耳朵贴紧岩壁,鹿角老者的骨杖不小心磕在石头上,发出清脆声响,惊得众人如受惊的野兔般弹开。
"嗬!嗬!" 老妪们交头接耳,枯瘦的手指对着巢穴方向指指点点,嘴里不停发出惋惜的感叹。一个年轻战士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立刻被身旁的同伴捂住嘴,憋得满脸通红。另一个老者煞有介事地摇头,捶着自己的胸膛,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失去了什么稀世珍宝。
"咕噜,咕噜。" 有人模仿着不成器的哀叹声,惹来一阵压抑的哄笑。笑声里还夹杂着对梁平的议论,虽然言语不通,但从他们摇头晃脑的神态和指指点点的动作中,梁平"不行"的传言已经不胫而走。
躲在暗处的少女们红着脸,时不时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神却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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