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比平时高了八度:“闺房之事...咳咳...自然是...是...”他的解释卡在喉咙里,余光瞥见阁主泛红的耳垂,突然想起年轻时某次醉酒,两人误闯了人间的喜宴,隔着红盖头见过的朦胧剪影。
“不如等大婚时,让阁主和长老示范?”阿瑶突然狡黠一笑,兽骨符文如锁链缠住梁平手腕。这话惊得云风阁主指尖灵力失控,一道银光擦着玄衣长老的白发掠过,老长老吓得差点摔了玉简,结结巴巴道:“你...你这丫头!休得胡言!”
梁平瘫在被褥里欲哭无泪,听着帐内笑闹声越来越离谱,感觉自己刚从灵力暴走的险境脱身,又坠入了比血雷劫更可怕的“温柔深渊”。而此时,阵法外围的倒计时已进入最后的十息,血色雷光与帐内旖旎的温度交织,竟比任何邪术都令人心跳加速。
梁平眼睛一转,扯着嗓子一本正经道:“洞房之内干什么?当然是吃饭喝水啊!吃饱喝足才能有力气应对往后修行!”他边说边偷偷打量周围,见众人愣神,赶忙继续忽悠,“你们想啊,我这都被抱了七天,肚子早饿瘪了,洞房里不得先上满桌酒菜?”
阿瑶噗嗤笑出声,指尖勾着他下巴:“好个伶牙俐齿的!” 最年轻的女修歪着头,霜色剑光晃了晃:“可...可别人说洞房不是这样的?” 梁平立刻接话:“那是他们不懂!修行之人,温饱才是根基!”说着还夸张地捂着肚子,“你们瞧,我现在连抬手的劲儿都没了,全靠这念想吊着!”
“你这小子......”云风阁主红着脸别过身,却掩不住嘴角笑意,手中掐诀的动作都轻快几分。玄衣长老咳嗽着整理白须,嘟囔道:“歪理倒是一套套的。” 梁平见状,目光突然扫向玄衣长老和云风阁主,话锋一转:“说起来,姐姐们都想着我负责, 你们是不是也得为我们师傅负责呀?”
这话如巨石投湖,帐内瞬间寂静。阿瑶眼睛一亮,兽骨符文泛起微光:“对呀!阁主和长老孤男寡女守阵七日,传出去...嘿嘿!” 三十六女修顿时来了兴致,纷纷起哄。云风阁主玉面腾地烧红,银簪差点从发间滑落:“休得胡言!再乱说,小心我...” 话未说完,就被众人的笑声淹没。
玄衣长老慌得手忙脚乱,结印的手指直打颤,老脸涨成猪肝色:“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可在众人调笑的目光中,他不自觉往云风阁主那边挪了半步,两人耳尖都红得滴血,倒比帐内的旖旎春光更惹眼。梁平趁机往旁挪了挪,松了口气——这下,总算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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