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直到知觉麻木,却仍要保持瞄准姿势,让“静止”成为刻进骨髓的本能。
据枪训练像是在和钢铁较劲。一把狙击步枪加上瞄准镜重达十公斤,狙击手需要单肘撑地,用小臂和肩背肌肉撑起枪身,一练就是半天。最初手臂会抖得像筛糠,枪口晃得连靶子都看不清,直到肌肉酸痛到失去知觉,再从麻木中生出尖锐的刺痛。为了增强稳定性,马天凤会在枪管上挂水壶,灌满水的水壶足有五斤重,枪管每晃一下,马天凤的教鞭就会砸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是常态。更狠的是“击发控制”——食指扣动扳机要精确的控制在手掌和食指之间,力量外溢就会引发枪管的晃动。
马天凤会用细针轻刺她们的手臂,在肌肉突然收缩的瞬间,要求她们保持身形不动,扳机力度不变,每一次训练,指尖都因过度用力而发麻,虎口被枪支握把硌出厚厚的茧。
深夜被突然叫醒,背着三十公斤的装备在山地和海岸奔袭十公里,到达目的地时肺部像要炸开,却必须立刻进入射击状态。
熬到极限,才能明白“狙击手必须是钢铁和神经的结合体”。 每一次实弹射击,都是对身体和意志的双重消耗。狙击枪的后坐力极大,抵肩射击时,枪托会狠狠撞在锁骨下方,新手往往被震得肋骨发疼,甚至咳出血丝,时间长了,肩膀上会留下永久的凹陷。长时间盯着瞄准镜,眼睛会干涩刺痛,视力急剧下降。
她们必须习惯与孤独为伴,训练中不能说话,不能分神,连心跳都要学会控制,在极致的压抑中寻找射击的“节奏”。有人在训练中晕倒,醒来后第一句话是“让我再试一次”;有人手指磨出了血,就用绷带缠紧继续据枪,绷带被血水浸透,和伤口粘在一起,撕下时能带下一层皮。
伴随着这些苦难,马天凤给她们的是“锦衣玉食”。
有专人按她们的要求缝制衣物,有专门的厨师为她们烹制食物,有专门的人给她们洗澡。
马天凤对她们许诺:只要有人在随时随机的射击要求中保证五十发子弹精准击中,马天凤就帮助她们爬会长的床。
只是简植不知道马天凤的这个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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