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作为一个被控制者,总能感受到一种不合理的安心。
当我被他剥夺了感官与机能,甚至受他的折磨、被他丢下,我或痛苦,或恐惧,可我却不长记X,一次次重回他的试炼。
简单说,一句“受nVe狂、斯德哥尔摩”就能把这事儿打发。
复杂点儿想,可能耻辱、疼痛连接着释放、兴奋,这里面大概有复杂的生物学机制,暗和某种演化规律。
再复杂点儿想,就颇有玄机了,到了有无相生的境界,控制即是被控制,拥有也是被拥有,完美的关系里,不同的只是身份,并无高下,就像理想中的世界,不同的职业岗位,是同样的为人民服务。
他被捆着躺在我身边,我分不清我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服务他,我趴在他x膛想这事儿,也想该做什么,我甚至想把他解开,让他把我捆成这样子,对我行使他的调教。
飞机杯套在他身上,我把加热和震动都打开了,这大概相当于nV孩子被塞了跳蛋?不过他没什么反应。
“你害羞么?”我问他。
他闭着眼慢悠悠的答:“还行。”
“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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