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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抿住了唇，垂头，神sE清明地看着她，没让她更进一步，只想快点结束。

念柔察觉到了，收回脚，疑惑地歪头看他。

她的目光单纯且直白，他不自在地拉着她继续走：“回去再让你亲。”

念柔被他牵着，拖拖拉拉：“现在不行吗？”

方信不说话，背对着她闷头走。

她好半天才灵光乍现似的想到什么，又觉得很惊异，加快脚步凑上前看他的面sE。

他藏得深，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撇撇嘴，暗自嘀咕：“总不会是害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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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信听到了，正好走到了餐厅门口，他停下来语出惊人地道：“对，我害羞。”他认真地解释，“柔柔，我不是十几二十的小年轻了，刚刚那样…”他顿了顿，才接着道，“不适合我。”

念柔第一次尝到年龄差距带来的不方便，她在方信这里不是任X的人，相反，她也很会换位思考，当即握紧他的手，分外懂事地理解，磕巴道：“那样是不太好…嗯——人来人往的…不好。我以后…不会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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