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货物的归属。
远处的女子身着华服长发披肩,身有恐惧、心有不甘,浑身上下都是一股破碎的美。
他命令她一步步地走近。
那晚,他抽的不是喜欢的大卫杜夫,而是更浓烈的Cohiba——他“父亲”抽惯的烟。
他曾经有过强烈而阴暗的念头,要把养父施加在他身上的疼痛,复现在另一个人身上。
这个想法像一尾毒蛇,常在最深的夜里游进他的意识,盘踞不去。
但临到这一刻,他却心软了。
她跪在他面前,被迫仰起头。
在看到她眼睛的那一瞬间,他放弃了原本的很多计划——他本已想好的,要在这间象征权力的办公室里,完成一场蓄谋已久的仪式。
后来那半年多,事情似乎开始越跑越偏。他的掌控,甚至开始变味。
而这半个月来,情况更糟。
他开始没有原因的失眠。
睡眠不佳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每到凌晨,他的意志力就会变得薄弱。
比如此刻,他藏的很深的欲,不听话地跑了出来。
昂贵的皮带扣,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解开。
房间里没开灯。拉链划下的声音很细小,却清晰。
黑暗像融化的沥青,黏稠、窒息,却又带着某种隐约的纵容,让情绪在阴影里无声发酵。
查英哲的呼吸彻底乱了,喉结滚动时牵出颈侧绷紧的血管,睫毛垂下的阴影像一把刀,割裂了最后那点虚伪的克制。
感官的记忆清晰犹存。
他回忆起那天,她生涩的颤抖从齿列传过来时,他用舌尖悄悄舔过自己的后槽牙。
稍微一点火星便能重新点燃欲望。
查英哲努力回忆着那次的厮磨。
他的力度,她不适时的战栗,还有更多的细节。
此刻,他压低声线,却仍从鼻腔漏出几丝克制的喘息。
后背深陷进皮质办公椅里,沉迷地追忆。
眉心越拧越紧,最后他干脆解下自己胸口的领带——本该缠在她腕间的昂贵真丝材质,却被他缠上自己,紧缚。
吐息凌乱不堪,他既挣扎又沉沦。
任凭贪念,翻找出脑海里更多关于那天的细枝末节。
他在臆想的索求中攀至临界,眼前是耀目白芒。
——
两周后。
下午五点,林亦忻轻车熟路地从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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