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袁谭、高干等人汇聚在上党,上党就有了数万兵马,河东之地,正面向敌,须得做好防务才是。”
“这是自然。”甘宁颔首点头。
“嗯,料来麴义一死,河北人马多半胆寒,某推测,袁谭、高干等人未必会有胆再掀波澜,不过如孝直所言,有备则无患,无备则生患。”
一个作为河东太守,一个作为河东战区的主将,法正和甘宁细细商谈,对未来河东的战略做出了规划,他们仍旧打着以静制动的想法,先让河北出手,然后后发制人。
谈到最后,甘宁抚掌笑道:“只管商谈军务,却是忘了一件大事。”
“嗯?什么大事。”准备埋首政务的法正脱口发问了一句。
甘宁不打哑谜,直叙道:“自然是向明公报喜,麴义何等身份,今番为我等所猎杀,当闻于明公之耳也。”
法正一拍额头,他笑着点头道:“即是兴霸伏杀的麴义,就由兴霸上表奏一封。”
“不…不…”甘宁摆了摆手拒绝道:“孝直,你也知道我的才情,就和你的武技一样,都是放不到台面上的,这封表奏,自是由你书写得宜。”
“对了。”甘宁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中间还顾了一句道:“多用点华丽的辞藻,豪放的言语,好让明公知晓某的骁勇悍战,临阵无当。”
“好你个甘兴霸。”法正对着即将出门的甘宁吐槽道:“你的才情上不得台面,我的武技如何上不得,我好歹能拉一石半的功,舞的一手好剑。”
“是是是。”甘宁掀开帘帐,最后说了一句:“法君能文能武,非同凡俗,上奏一事,就委之法君了。”
望着甘宁的身影自落下的帘帐后消失,法正摇了摇头,面色好气又好笑的坐了下来,他哪里不知道甘宁夸口他,只为逃得案牍的劳形。
坐定后的法正,将一张一尺见方白纸铺开在案几上。
法正瞧着案几上的白纸,露出一抹笑意,这白纸说来是白纸,却是有些发黄。
不过这关中新开发的纸张,比起以前的蔡侯纸,以及价格不菲的绢布,一来厚薄适中,方便用来书写,二来价格便宜,用来传递书信、载文记典是再好不过的。
提起笔来,法正思虑不过片刻,一篇腹稿就打好了,随即他文不加点,不做停歇,不到半刻钟,就书写好了一篇报捷的文书。
轻轻往文书上一吹,使墨迹晕开和干透,而后法正抽出一封信封,将报捷文书封入其中,递给了一旁的文吏,接下来,自有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