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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谓是气数尽矣。”
胡里改面色不变,他展颜笑道:“胡里达,你这话说的不对,我等即是投效了秦王,就须向秦王效忠才是,如何能做出背主之事,去效命于去卑那等丧家之犬。”
“况且秦王不念旧恶,宽恕了我等,这是对我等匈奴的大恩大德啊,我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做不出以怨报德的事情来。”
“呵。”胡里达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不是不忠的人,那我等就是忘恩负义、就是不忠之人了?”
胡里达讥讽道:“你身为匈奴,却背叛了匈奴诸部,向着汉人摇头摆尾,弄出一副忠犬的模样,更是将同胞当做献礼,出卖我等,卖笑于汉人,如此不义,真可谓丑态毕露。”
“哎。”胡里改叹了一声道:“我虽出身于匈奴诸部,可也知道忠义二字,若是事主不忠,将不当人子也……至于供出尔等,呵,尔等有谋逆之举,人人得而诛之。”
“罢了。”胡里改瞧见胡里达还欲出言反驳,他喟叹一声堵住胡里达的嘴道:“大丈夫做人的道理,说于你们,你们这伙子朝三暮四、不知忠义的蛮夷也是不明白的。”
胡里改拱手向帐口的娄发致礼道:“娄将军,这些叛逆之徒,就交予将军处置了。”
“嗯。”娄发颔首应了一声,随即一队顶盔掼甲的汉军甲士入帐,将一众欲行谋逆的匈奴千长依次绑缚了起来,捆的牢牢实实的,没有一丁点动摇的空间,其间有人欲行反抗,可在甲士的进击下,却是不得翻身。
而被娄发射杀,使者兰棵和千长去科二人,则是被截下首级,用作定功的道具,同时作为威慑物,威慑匈奴诸部不敢生出二心,不敢有所冒动。
不数日,晋阳城内的刑场,一众匈奴千长依次跪地排开,将要受刀斧之刑,大好的头颅,热血正在涌动之中。
“杜府君,还请留我一条性命,今日小人唯府君之命是从,绝无二心。”一名匈奴千长求饶道,语气仿佛是啼血的杜鹃一般。
“对对对。”又是一名匈奴千长循着前一人求饶的话说道:“小人过去是被猪油蒙了心,听信了去卑的狗屁话,才做出糊涂的事情来。”
“还望府君留我一条性命,将来不管是上刀山,下油锅,只需府君有什么吩咐,我都绝无二话。”
“哈哈哈哈…”一声声凄厉的笑声从行刑台上响起,出声之人乃是匈奴千长胡里达,他神色悲戚,但另显壮烈之色,他厉声喝道:“砍头便砍头,不过一死而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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