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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极是到位。
袁绍为人相当顾忌颜面,如界桥之战袁绍被公孙瓒手下骑兵围困,田丰劝他入空垣中暂避一时,袁绍宁愿战死也不躲藏,又如历史上官渡战后,袁绍竟是发兵呕血,这是羞愧不已、气急攻心的症状。
不然袁绍如果有汉高祖刘邦的洒脱,没有因为官渡战败发病而死,曹操也未必就能拿得下河北,汉末天下的归属也就还存在两说的情况在。
商议完了河北的事情,话题转到了荆扬,荆州和江东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无非还是孙策逆江而上、攻打江夏,两边在江夏打打杀杀也几年了,谁也奈何不了对方,今岁还是一样。
孙策虽是骁勇,可逆流征伐,水势不便,且刘表虽是老迈,但并不腐朽,是一只体衰的老虎,不是轻易能拿下的,其人自保还是有余,孙策一时间拿荆州也没什么好办法。
议事议了一个上午,午间众人散去,用饭去矣。
“阿循,举天下诸侯,你认为谁堪做为父的敌手。”等到众人散去,刘璋向旁听良久的刘循问道,也是对刘循的一番考效。
刘循听到提问没有立即应答,而是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片刻后他回答道:“袁本初坐拥河北,势大兵强,而其人年迈,子嗣不睦,未能有所远图。”
“曹孟德挟天子而令诸侯,且其人腹有良谋,颇有韬略,但中原四战之地,朝堂之上又多有忠臣义士不服其人,内怀忧而外有患也。”
“至于刘景升、孙伯符之辈,栖身于荆扬之地,卑湿之土,难有大的成就。”
“是故以孩儿卑陋之见,阿父如今坐拥秦土,可比之强秦,进可攻,退可守,战机在握,无人能及,因故举天下诸侯,当无一人是阿父的敌手。”
刘璋朗声大笑,他提点刘循道:“所谓成败,不可明说,今日之优,或转为明日之劣,且胜负之机,局势变幻,往往决于一线之间,凡事不可说的太绝对了,还需谨慎相待。”
“论及敌手,袁本初、曹孟德,皆与为父有一战之力,不可小觑彼等才是。”
“阿父教训的是,孩儿铭记在心。”刘循板正端庄的应了下来。
半眯起眼睛,刘璋思索了起来,今岁袁曹大战,他吃下渔翁之利,可谓是花团锦簇,烈火烹油的局面,比起袁绍和曹操名头响亮了三分。
这样的局势下,正如刘循所言,他恰如昔日之强秦,说不得袁绍和曹操会虑及六国旧事,做出合纵的事情来,避免两强相争,为秦得利的情况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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