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酒坛炼什么‘醉仙丹’……”云鹤道人说得兴起,抓起桌上的花生往嘴里扔,“结果轰隆一声炸了!把后山的老槐树都熏成了焦炭!”小麻雀笑得直打滚,诡雀儿用帕子捂着嘴,肩膀还在不停抖动。
正说着,铁柱端着午饭进来,瓷碗里飘着浓郁的香气。云鹤道人鼻子一动,突然两眼放光:“这味道……是猴儿酒?”不等众人反应,他已经窜到灶台前,揭开酒坛深深一嗅,喉结上下滚动:“好家伙!五十年的陈酿!小娃娃们,你们从哪儿弄来的宝贝?”
吴道无奈地摇摇头,吩咐铁柱给老道添副碗筷。这顿饭吃得热闹非凡,云鹤道人一手抓着烧鸡,一手捧着酒碗,讲起年轻时在江湖上的荒唐事:和狐妖划拳赌酒,把镇妖符当纸钱烧给土地公,甚至还误打误撞把自己锁进了藏经阁三天三夜……
“最绝的是那次!”老道打着酒嗝,唾沫横飞,“我在城隍庙借住,半夜听见有人哭,结果发现是城隍爷的神像断了条腿!你们猜怎么着?我用糯米酒给他粘了回去,还顺手在他肚子上画了个酒葫芦!”
小麻雀笑得肚子疼,指着老道直喘气:“那后来呢?”云鹤道人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后来啊,城里的酒鬼们拜完城隍,回家都能梦见美酒!哈哈哈!”
夜幕降临时,云鹤道人已经醉得东倒西歪。吴道给他安排了间朝阳的厢房,老道却抱着酒坛不肯撒手:“小娃娃,以后这观里的酒,分我一半!”诡雀儿眨眨眼,调皮地应道:“成!不过您得天天给我们讲故事!”
月光爬上窗棂时,三清观里还回荡着老道断断续续的呼噜声。吴道望着天上的星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个突然闯入的邋遢道长,倒像是给道观添了一味最奇特的佐料,让这原本肃穆的仙门,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热闹与温情。
晨规新韵
大年初二寅时三刻,天还浸在墨色里,三清观的晨雾突然被一声炸雷般的吼叫撕裂:"都给我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吴道刚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就听见窗棂被敲得咚咚作响,云鹤道长的破锣嗓子穿透门板:"修仙之道,贵在晨昏!这点苦都吃不了,还修什么道!"
小麻雀顶着鸡窝头拉开门,冷风卷着霜气灌进来,冻得她直跺脚:"老道长,这外头黑得跟锅底似的!"云鹤道长抖了抖身上补丁摞补丁的道袍,手里的枣木拐杖重重杵在青石板上:"想当年我在终南山修行,师父寅时就拿竹扫帚赶我们去打拳!"他说得激动,脚下却突然打滑,幸亏铁柱眼疾手快扶住,才没让这位"鹤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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