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凝固的气氛:"广西凌云县特产的黄花蒿已经通过军用运输机紧急送达制药厂了第一批提取物正在做最后的纯度检测"。
第二幕 青铜药引
协和医院中药房的铜制门环在子时的月光下泛着冷光。药剂师老周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山羊胡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颤动,手中的处方单上赫然写着六个触目惊心的字:"商代青铜盉煎煮"。他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攥住泛黄的纸张,指节发白,"沈博士,这...这可是国家一级文物啊!要犯大错误的!"
夜风穿过半开的雕花木窗,吹得墙上的《本草纲目》插图哗哗作响。沈昭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缎包裹的物件。当他缓缓揭开层层绸布时,一尊巴掌大小的青铜方鼎显露出来——那正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南宫适祭祀用器。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凤鸟纹饰上,那些古老的纹路竟似活物般流转着金色的光芒。
"'六齐之法',您应该听说过吧?"沈昭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考工记》明确记载:'金有六齐:六分其金而锡居一......'"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铜锈斑驳的鼎身,"这件器物用的是最完美的配比——锡含量恰好21%,既保证了硬度又具备绝佳的延展性。"
就在这时,沉寂千年的古鼎突然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如同编钟余韵般在狭小的药房里回荡。窗外那棵百年银杏无风自动,金黄的叶片簌簌落下;更诡异的是飘落的树叶竟在地面投下奇特的阴影——那分明是易经中的第六十四卦:"未济",象征着生生不息却又充满变数的未来轨迹。
一直沉默不语的裴砚之终于开口:"照方煎药就是。"他从军装内袋取出一份盖着总后勤部钢印的文件,"这是特批令。"说话间一滴鲜血从他袖口滑落,"啪嗒"一声溅在铜绿斑驳的鼎沿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血珠竟然没有晕开反而凝结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印记!
老周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可是...可是《周易·系辞》说:'......'"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覆公餗',这是大凶之兆啊!"
"'其形渥凶',但您忘了下一句吗?'知小而谋大',这才是真正的祸端所在!"沈昭说着已经将一把青蒿投入沸腾的药液中,"1951年陕西岐山出土这件文物时..."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考古报告里有个鲜为人知的细节:当时清理出的不仅有祭品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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