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自己从皇太子变成花匠,但是他终究是江听晚的第一兽夫。
而且,他对江听晚的占有欲向来疯魔。
只是这架势,不像是来接人的,倒像是来杀人的?!?
水晶吊灯在红茶表面投下细碎光斑,昭君屹的蝶翼在身后缓缓舒展,每一片鳞粉都闪烁着危险的金光。
这位曾经的皇太子如今穿着素白园丁服,指尖却依然保留着执枪时的薄茧,此刻正摩挲着杯沿——
那里有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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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
昭君屹突然轻笑,琉璃般的翅膀震落几星磷粉,“我的花圃里,玫瑰已经枯萎了两轮。”
他说话时触须微微颤动,这是极怒的前兆。
谁能想到,这只当初对雌性厌恶至极的臭狐狸,会睡了自己的小家伙!
艾尔博德交叠的长腿换了个姿势,军装裤管绷出漂亮的线条。
他故意让最蓬松的那条尾巴垂落在昭君屹视线范围内——
尖端还缠着根湖蓝色发带,正是江听晚常戴的那条。
他今早刚抢的。
“急什么?”
艾尔博德端起骨瓷杯,金瞳在氤氲热气后眯成缝。
“小家伙最近……格外喜欢狐狸毛的触感呢。”
他舔去唇边茶渍的动作慢得近乎挑逗,完全是兽类求偶时的姿态。
咋滴,小家伙就是喜欢自己,不服来打一架啊!
怎么说呢?
艾尔博德是越来越幼稚了!
茶杯突然结出冰花。
昭君屹的蝶翼完全展开,剧毒磷粉在空气中组成江听晚的轮廓。
“你给她用了什么?”
声音轻柔得可怕,“那只白虎的诱导剂?还是……”
触须突然暴长,“你自己调的禁药?”
昭君屹了解江听晚,她不会无缘无故和艾尔博德做出这种事,很明显,是这只臭狐狸做了什么!
可惜,他想漏了一点,江听晚本来也是要刷艾尔博德的好感度的。
艾尔博德的九条尾巴同时炸开。
他倾身时军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新鲜的抓痕。
“你猜……”
指尖划过自己腺体,“是她主动咬的,还是我哄着咬的?”
空气骤然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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