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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五章半：天台的啤酒与真心话

「我…」阿光搔了搔头，「我每天在城市里跑来跑去，看着那麽多高楼大厦，那麽多光鲜亮丽的人。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好像是透明的，除了送餐，没有人会记得我。但如果…如果我的情报能帮上忙，好像，就证明我不是那麽没用。」

小C也鼓起勇气说：「我…我总是习惯照顾别人，把别人的事摆在第一位。但我其实…很不会处理自己的情绪。看到别人因为我的甜点开心，我会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麽糟糕。」

最後，是周易杰。他看着另外三个人，眼中那层厌世的薄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我看得太清楚了。」他轻声说，「清楚到，觉得一切都没意思。但看着你们这群笨蛋，用最笨拙的方式，去横冲直撞…」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g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好像，也没那麽没意思。」

那一晚，没有人再提「赚钱」或「伟大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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