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京城中的外围保卫。
“虽说是外围的禁军,可并不危险,几乎遇不到什么事。月俸二十两银,禄米十五担,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那人递上一张纸,阿绵接过来看。
“……有忠勇之心、矫捷之姿者,咸可应募。需体貌端正、身高五尺八寸以上……符合条件者需前往洲城进行初试的考校,考校内容为……”
“李兄,请回吧。”
李兄是孟驰坚曾经一个军帐的战友,如今是百户。
见他毫无大志,沉溺与女子的温柔乡中,不由得冷冷道:“你当我想来跑这趟苦差?!是将军提了一嘴你的名字……你是难得的即符合条件,又能做军匠之人!步军司指挥使亲令,让你一定要去初试。你自己掂量掂量,是想荣华富贵,还是家破人亡吧!”
李兄说着说着就看了一眼阿绵。
按理说,这时识大体的娘子,就该出来好言相劝,或是打些圆场。
总归是件好事情,也是夫君的前程,如果真能选上了,孟驰坚每月往家寄钱,那日子不好过吗?
李兄自己都还在军中,一年也见不上一回家小。
男子汉大丈夫,本就不该拘泥于这一家一室之中。况且对大多数家中妇人来说,恐怕只要按时寄银子,人回不回来确实都不打紧。
阿绵反反复复看了几遍那张纸,一言不发地进屋去了。
李兄讪讪道:“这……实在不行,到时候安顿下来后把家小接到京城去,不过一两年的事,到时候一家人也能团圆……”
孟驰坚疲倦地捏了捏鼻梁,“我们商量两日再说,不急这几天。”
李兄说:“急得很!通过了初次考校,赶去京城得一个多月,你后日就得快快把行囊收拾好。”
孟驰坚此刻也没工夫与他周旋敷衍,硬邦邦留下“你自便”三个字也跟着进屋了。
屋中,阿绵将此前孟驰坚说不准乱动的宝贝枕头放在床榻中间,用鸡毛掸子在上面狠狠地打。
“我没说我要去,到了洲城我故意不通过考校,更不可能会去京城。”
阿绵说:“为何要五尺八寸才能参选?这对个子小的人不公平,我也只比你矮一点点。”
孟驰坚把她转过来,拿走鸡毛掸子,用指腹擦她的眼脸,“哦,原来阿绵卿卿是因为自己不能去当禁军,才伤心的。陆阿绵才不会因为我要离开几天去洲城,就哭成这样,对不对?”
阿绵被他抱在怀里,泪珠在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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