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闷闷答:“金钗花,与金子一样值钱。山下的人叫它‘石斛’,拿到药铺去,每两能得四两银子。这些虽然不到一两,大约能得三两多银子,够你去女书院了。”
孟婧拍了拍手,“太好了!你放心,到时候我学会什么都来教你,还给你带多多的吃的。”
“怪不得我说家里的馒头怎么老是吃得那么快。”阿绵若有所思,“看来冤枉人了,不是他拿的。”
主要最近孟驰坚三天两头的总要去柴房睡觉。
瞅着她的眼神也很哀怨,仿佛没把饭给他吃饱一样。
正说着,林间传出鸟叫声,扫帚星顿时脸上乌云密布,“快走,这些日子都别来了。我送你们赶紧下山去!”
他忙不迭将两人送到山脚,一闪身不见了。
阿绵看了看孟婧背篓里的金钗花,仔细记牢是什么样子的,万一以后她也能采到呢。
下山后两人都很高兴,阿绵把采的松茸放回家里,骑着阿豆带着孟婧去给她报名上女书院。
那里都是小娘子们,孟婧在那里念书不会遭人欺负,对未嫁的女子名声也不会有什么妨碍。
两个人乐乐陶陶地进了城,将石斛卖了,阿绵板着脸装作大人的样子讲了价,还吓唬一番说要晒干了卖到洲城去,到那一转手肯定值五两云云,成功卖了三两银并五百文。
“阿绵,你真厉害,上次我去卖就遭人压价了,我还以为卖不出去了,就卖了一两多!亏大发了。”
阿绵谦虚道:“哪里哪里,我也是在洲城看到别人这样讨价还价的。”
孟婧这下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一通说,直把阿绵夸得晕头转向。
到了女院,阿绵发现这里比书院小了很多,不过装饰得更精美,气息也好闻了很多。女院请的是从洲城来的女夫子,据说早些年是颇有名的江南才女。
女院的课排得很松散,管理也不甚严格,虽说本来就每隔一日上半天课,但仍旧时不时的有人缺课,连假都是不必请的。
不过阿绵说:“花了五两银子一年,一定要好生学会了才是。”
“嗯,”孟婧说:“而且扫帚星好可怜的。他爹是叫狼咬死的,娘生了他们兄弟妹三个、后来在山里遇到瘴气,回家后没几天也不行了。他是叫大伯一家养大的,大伯叫他扫帚星,他都没有名字的。”
“为什么他们不下山?”
这个孟婧也不知道了,说不出个所以然。“不知道,而且山上的地不好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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