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下去。南宫秋被送入京城后,他娶了睐娘,后又失去活计,无所事事,便慢慢沾染上了赌博。平日钱少,也不会有人肯借钱于他,只是小赌。这次欠了五百两,新媳妇实在吓人,他怕人追债,想着只有跑路了。
潘母想带着儿子一起去县衙告儿媳忤逆,她又回转村子找儿子。不论大明还是大清,殴打婆母都是重罪。此时潘仁还在王寡妇家,想着如何让这女人给他弄些盘缠。而潘母已顾不得辱骂王寡妇勾引她儿子,便将儿子拉到一边,将自己计划去县衙告状的事情说了。
潘仁眼前一亮,柳暗花明呀!他正愁欠了赌坊五百两,正好可以趁此敲亲家一笔。
潘母和潘仁去县衙击鼓鸣冤。新任知县姓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正想做出一番政绩来。听到堂下母子哭诉儿媳新婚之夜将老人和丈夫鞭打得遍体鳞伤,不由得勃然大怒!
他一拍惊堂木,扔下一根签子,“将人带来!”
两名衙役应是,带着锁链而去。
黄皮子正就着昨天酒席剩菜,喝了半坛老酒;青萍正翻箱倒柜找小姐以前的嫁妆,可恨大多数都被潘家人变卖得干净。只在巧儿房里搜出两支小姐以前戴的珠钗和小姐画的几幅刺绣花样子。
潘巧儿见青萍要拿走她的珠钗,急红了眼,上前抢夺:“这是我娘给我的嫁妆,还我!”
青萍被她一推,摔倒在地。黄皮子在外听到声响,看见潘巧儿手里的珠钗,眼里放光。带着酒气,上前将珠钗抢到手,顺手将潘巧儿踹翻在地。黄皮子将珠钗塞入怀中,又自顾自去隔壁喝酒了。他知道村里的里正早就打点好了,不会有人来管事。
潘婆子和潘仁不见了,黄皮子毫不在意。他想着过一两天,拿了借条来,将潘家屋舍收了,潘巧儿卖于怡红院,还可得一笔银子。想及此,他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儿。
衙役拿着锁链往潘家而来,青萍和黄皮子一无所知。
青萍爬起来,拿起潘仁往日抽小姐和她的鞭子。潘巧儿吓得面无人色,求饶道:“别,别打我!”
青萍一步步向潘巧儿走去。潘巧儿喊道:“打睐娘的是我哥和我娘,我可没打你们!卖你们也是我娘的主意。你,你别过来!那簪子都是我娘给我的!”
青萍“呵呵”冷笑:“自从小姐进了你潘家,你撺掇你娘对我家小姐各种折磨,每日只给一碗粥,我只得半碗。说什么,不饿死就行。又说让我家小姐为你攒嫁妆多做刺绣,日夜不得歇。冰天雪地,硬逼着我和小姐去河里为你洗被子,害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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