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躲,气得两母女肺管子都差点炸了。
院子里,潘仁追着黄皮子跑,想夺下他手里的鞭子,青萍追着潘母和巧儿跑,黄皮子又追着青萍跑。一家子转圈儿在院子逃窜,热闹非凡,时不时传来几声痛呼声。潘仁瘸着腿玩老鹰抓小鸡,小鸡时不时踹老鹰一脚,青萍拽着老夫人跳二人转,黄皮子的鞭子甩出北斗七星阵残影。
睐娘趴在墙头看得津津有味。其实不止她,潘家墙头不知何时趴满了人头,大家看戏看得有味。
村民们都说,这一家子作恶多端,他们这是遭了报应。潘家娶了两个媳妇,王氏被虐打跳过井,睐娘被打得半死卖入青楼。村里人谁不知道。
院子里鬼哭狼嚎,潘家人是真哭了。村民们哪个也不舍得回家睡觉,潘家从前是糟蹋人,现在是被人戏耍。
按理说,潘家闹出如此大动静,里正早该出面。可有人去里正家,黑灯瞎火中,怎么喊门也无人应。黄皮子打到快天亮,手里的鞭子抽得潘家人个个躺倒在地,满地打滚,早就跑不动了。
三日前,县尉上门与里正打了招呼。里正一家这日故意出了门。故而村民如何拍门也无人理会。
潘家人嘴里吵嚷着张牙舞爪要收拾新娘子,趁着黄皮子打累了,分别躲入房中不敢出来。院子里只剩青萍和黄皮子。黄皮子也打累了,回房间睡觉。青萍睡了巧儿的房间,巧儿怕挨揍,睡在了柴房。
一个晚上的折腾,潘家人终于明白,这黄家十成十是受人指使来报复他们家的。但她们也不怕,打婆母,犯了七出大罪,不但可休弃,还可告官。潘母一大早起来,随便梳洗,便出门去找里正。可惜里正不在家,她回家去找潘仁,准备写状纸去县衙击鼓鸣冤。他儿子可是秀才公。
黄皮子睡得鼻息震天,鼾声如雷,呼噜声震得房梁掉灰。潘巧儿被吵得睡不着,身上的鞭伤疼得她火冒三丈。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将睐娘和青萍骂了个百八十遍。
黄皮子被咒骂声吵醒,拎着鞭子出来了,去了巧儿房间,很快房间里出现了哭骂声。巧儿何曾想到她只因嫉妒睐娘,就要撺掇她娘把睐娘卖到青楼遭人糟蹋,她自己也会有被糟蹋的这一天!
看着一身红色喜服,脸上涂着厚粉红唇,黑色络腮胡都快遮不住了的“女人”向她逼近,巧儿差点吓哭了。
“嫂子你要干麻?”潘巧儿磕磕巴巴地问。
“我要和你睡!”黄皮子捏着嗓子张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慢而邪恶地说。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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