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嫁妆回去,也不怕,有的是有才的贫苦公子喜欢我们家小姐。”
潘仁听了,气得真想跺脚拂袖而去。潘母一听要退嫁妆,马上跳出来嚷道:“人抬回去可以,嫁妆留下!”她不讲理撒泼惯了,脱口而出。
一时,人群如炸了锅。
“这也不讲理了!”大家纷纷指责:“潘家要钱不要脸哟!”
人群里有人喊:“他家前一个媳妇也是将人弄得半死,还将人卖到勾栏院,媳妇的嫁妆被他家吞没了!”
“还有这等事?”村民吃到一个大瓜,窃窃私语。
“丧良心哟!”说的都是潘家的缺德事。
潘母开始后悔办酒席,哦,想起来,是女方出的钱,说要热闹些,这下可好,全来看她家热闹了。
李嬷嬷第八次去看墙头,长舒一口气,终于看到带着斗篷的女子趴在墙头,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她清清嗓子,道:“小姐,时间也不早了,不如让姑爷进门洞房,那一百首以后慢慢再做。”里面传来捏着嗓子的男声:“不嘛,不嘛,我就要听相公吟诗。”
外面的人听着,不知谁先“扑哧”笑出声,接着传来爆笑声,笑声一浪比一浪高。有些人眼睛笑出了泪花,有些人笑弯了腰。
新娘子这令人作呕的撒娇声让潘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黄皮子在房里,穿着大红嫁衣,盖头早被他扯了下来。合卺酒被他喝得精光,他甚至在被子里撒了泡尿。坐在床上,被尿骚味熏得难受,他将被子扔床底。
门外爆笑声,让他更是人来疯,在房里扭动起来。窗外的人看着窗户上胡乱挥舞的双臂,甚是唬人。
“哟,新娘子喝醉了,开始跳舞了。”人们睁大双眼,看得津津有味。
“哪唉哟,伸哪伊呀手,摸呀阿妹的手……”捏起的嗓子又唱起了勾栏院小曲《十八摸》。
村民们笑得更欢了,潘仁气得酒都醒了。真是丢人现眼,言家世代簪缨,潘家是言家亲戚,祖上耕读传家,这样的媳妇太丢潘家的脸了。
潘仁气急败坏地拍门:“开门!开门!”
黄皮子将头盖盖回头上,猛地将门打开,潘仁一个踉跄扑进了屋里。黄皮子不但不去扶他,还扯了他一把,潘仁直接脑袋撞地上。
“唉哟,相公干嘛一进门就行此大礼啊,太有礼貌了,不愧为书香门第出来的秀才公。”黄皮子阴阳怪气地捏着嗓子道。
潘仁头上磕出一个大包,疼得龇牙咧嘴,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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