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总算让玉清明白了小姐的想法,她又有点不可置信,“小姐,不至于吧!”
玉清毕竟是个成年人,总是不自觉以为小姐毕竟是个孩子,满脸都是成年人的自信,却对上了小姐坚定的目光,
“如果有人想拉上整个王氏族人为某一派壮声势呢?最好的办法不就是把我拉进某一派吗?或者找个借口留在他们身边。”
“啊?可能吗?”
“来年我就十岁了,如果以特别的名义把我留在某人身边呢?”
“啊?还可以这样?”
“我姑姑就是十岁那年被宫里带走的……”
“小姐你是不是想多了,皇子们为了争斗也不会娶我们这样没背景的女子为妻的!”
“如果不是妻呢?!”
“啊?他们谁敢让王氏女作妾!”
“如果后妃认我作干亲,或者看着有眼缘带进宫去待几年呢?”
“什么?还有这样的?难怪你想到了出家这一招,你是怕拖累族人?你,你想的真远,难怪当初族长要求我必须保护好你……”
玉清无意间说出了当年族长派她来的秘密,也越说声音越轻,最后默默坐下喝了杯茶,留下一句,“我出去一趟。”就走了。
玉清只留下个匆匆的背影,王瑾仪又认真看了遍地图,仔细把皱起的边角抚平。
云水堂外起风了,寒风裹着细雪粒拍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前世的记忆零零碎碎却持续不断。
不想成为皇家斗争中的情感牺牲品,自己得早下决断了,王瑾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地图上的两个标记尼姑庵的黑点,一时无法决断。
直到几天后的下午,王瑾仪抱着抄好的《金刚经》去万佛堂供奉,大殿门前一个高挑的青年引起王瑾仪侧目。
王瑾仪的目光定了定,便见万佛堂门前的身影向自己这边看来,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王瑾仪的脚步慢了下来,而后突然记起,这不是王晋来吗!
眼前的青年身着墨绿色缎面园领袍,腰带上挂着四块玉牌,这小子又换职位了?!
还记得当年他到自己跟前听吩咐时,还只是个刚从花果山来的孤儿,这才几年,他都已经成了一个挺拔干练的管事。
他那腰间的玉牌有两块就是当初提拔他当管事时自己赏给他的。
一路想着,王瑾仪已经走到万佛堂门前,回头告诉丁一丁二,“你们留在这吧,朱玉和玉清陪我进去。”
言罢,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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