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
几天后府学开学,取消了一切典礼活动,只在大门前把入取学子分班情况,用白纸写了贴出来。
要知道往年这都是用红榜公示,可现在恰逢太子薨了,也没人敢挑理。
可能是太久没有进过正规学校了,感觉府学有那么点像前世的大学。
入学得了本入学手册,闲着无事开始翻阅。
手册上有府学的布局图,各处功能写得很清楚,还有前世的学生守则似的府学的规定。
作为廪生,在府学基本没有花销,学费免除了,廪米每个月由府衙划拨,直接领到府学厨房,廪生每个月还可以领到官府补贴。
考中秀才几乎就是国家养着读书人,难怪那么多人想考秀才。
尤其还有免徭役,免粮税,见县官不跪,读书人告低阶官员免责罚,每年能在科考前替学子联保,名正言顺赚到钱。
有的还能通过先生推荐校对文章,出书发文,当然这些都得是杰出学子,就像那个解元应该是别人求之不得吧!
陈三郎还记得,那个被山长高看一眼的书生,好像叫王书延,他特意打听了一下,那人入学就分到了甲班,而且成了府学的热门人物,总有各地读书人慕名而来拜访。
回廊上两人擦身而过,都回头对望,“你是……?”
“我们好像见过?”陈三郎搜寻着记忆,犹豫地问。
王书延平静地笑着颔首,两人对视片刻,王书延率先打破僵局,温声道:
“也许此前在某个书肆擦肩或交谈过吧。”
陈三郎心中微动,这位备受瞩目的解元竟如此高情商地化解尴尬,也就客气回道:
“学长大名我早有耳闻,被盛名吸引才回头,却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听陈三郎坦然讲完,王书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虚引道:
“既是有缘,不如我们相互认识一下。”他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既不显唐突,又让人难以拒绝。
陈三郎略一思忖,便点头应允。
穿过曲折的回廊,两人站稳,陈三郎先施礼后报出姓名,
“在下引进秀才陈三郎。”
王书延驻足后凝视眼前的书生,这会儿轻声问:“你可曾在泰升做过事?”
王书延的语气有几分认定,陈三郎心里有几分诧异,不怪是解元,这记性,哎?不对自己怎么不记得?
“敢问,学长?……”
还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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