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必没几分胜算。
苏橙果断抄起一旁的实心凳子,拉开房门迎上前去,高高举起凳子,嘴里还嚷嚷着,“敢偷到老娘头上来,活腻了吧你!”
在她手中的木凳快要落下时,一道银蛇般的闪电劈开天空,映亮了院中三人的脸。
“宋刚?”谢肃州攥着他的衣领,瞧见他的模样,指尖的力道松了些,清俊的脸染上一丝愠怒,“你趁着夜色钻入我家,安的什么心!”
“老子还能是什么心?”宋刚挣扎着起身,理了理被他揪出褶皱的领口,光明正大的将目光落在苏橙身上,“当然是为了……”
“淫贼,去死吧!”
苏橙生怕他在谢肃州面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毫不含糊的给了他一凳子,凳腿砸在他头上,宋刚顿时眼冒金星,捂着头倒在了地上。
“你……”谢肃州睨着她,眸底闪过一丝无奈,蹲下身探指过去,“所幸还有气。”
苏橙撇撇嘴,将圆凳子抱在怀里,“村子里有这么个淫贼,对谁都没好处,还不如死了呢。”
“把他砸死,你想坐牢不成?”谢肃州轻叹一声,目光落在宋刚身上,眸色逐渐变得阴沉,“的确不能再由着他胡来了……”
雨淋湿了苏橙大半衣裳,本就单薄的里衣如今彻底贴在了身上,勾勒出女人姣好的曲线。
谢肃州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别过头去,红潮从耳根漫到脸上,“我去隔壁寻刘叔,合力把他拖去宋家,你回屋里歇着,余下的事不必多管。”
“行,你早去早回。”苏橙小跑到院墙边解下挂着的蓑衣,递到他手里,因着她的动作,里衣更加贴合。
谢肃州不由得庆幸,庆幸眼下是深夜,没人能瞧见他熟透了的脸色,匆忙接过蓑衣,去了隔壁院。
苏橙躲回了屋里,褪下被淋湿的里衣,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刘叔怒骂宋刚的声音。
直到长发彻底干透,苏橙才躺下,本以为经历了一场惊吓会难眠,谁知才挨上枕头就睡了过去,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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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大雨刚过,村子里的土路变得泥泞难行。
苏橙站在院门前等着牛车,她仔细问过刘婶子,乘着牛车到原身的娘家苏家庄只用一个铜板。
“你又要去何处?”
苏橙闻声回头,瞧见三郎谢锦玉像是没骨头一般倚在门上,长发披散着,只在尾端用布条系了两圈,粗布麻衣,身材颀长,单靠一张脸,硬帅。
不得不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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