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墙上,后背撞上瓷砖,冰凉和炙热交错,让她颤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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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强势而缠绵地入侵着她,关小的水流打在他肩膀和她胸口,顺着身形流淌,模糊了彼此的边界。
宋知夏很快又瘫软下来,咬着他的肩膀模糊不清地叫着:“啊……纪淮,纪淮,我不行了……轻一点……”
“你上面说着不行了,下面却不断流着水咬我——”他低低喘着气,绷紧了肩上的肌肉。
“我听哪张嘴的才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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