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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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速度渐快，主旋律却开始扭曲，仿佛美好的回忆开始崩塌。

她的视线从他在琴键上苍白修长的手指，拉至窗外，随着最后一个和弦落下，一只白鸽撞碎了玻璃。

哗啦——

沈淮安站起身。

他已经察觉了有人站在门口。

他转过身，惊讶地发现来人是希月。

希月后退了一步，带着歉意。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刚刚一时出神了。”

沈淮安微笑着摇头。

“我是没关系的，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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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希月身上，停顿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你真的不需要帮助吗？”

希月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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