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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十八章：暗影行动-2

气氛顿时冷凝。

白羽昊的眼神一瞬间锐利起来，像是被g起了某个早该尘封的记忆。他放下水杯，直起身：「他不是早就……消失了？」

「他没消失，只是藏起来。」沈昭语气淡淡，「这次，他是审讯的策划者之一。」

白羽昊沉默片刻，声音压得极低：「他说了什麽？」

沈昭低头，手指下意识在床单上轻扣。「他没有动手，但他看着我。用语言——很JiNg准的语言，一句句往内里钻。他知道怎麽动摇人。」

他停了几秒，眼神依旧冷静：「他重复地说，我只是B-30，只是一段实验残余的记忆模组。他们想让我怀疑自我存在……还好我记忆已经复原了。」

白羽昊的下颚绷紧，那种压抑怒意的表情与平时处理命案时无异，唯独多了一层难以遮掩的Y影。

「你刚清醒不久，先别说太多。」他低声说，语气里没有多余温柔，却b谁都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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