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声音在脑中彼此交错,像是三个人格,又像三段录音档同时播放。他开始无法判断哪一个是「我」。
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重复一句话:「我接受重构。」
「不——」他在心里呐喊,「我不要。」
那一刻,记忆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看见自己的母亲曾偷偷出现在玻璃墙外,眼神颤抖,却始终没喊出他的名字。他看见父亲在某次内部会议中与高层激烈争辩,被强制送出画面。他还记得,那晚他发烧39度,被迫仍要参加情绪隔离训练,躺在低温金属地板上颤抖,却只能回答:「感觉系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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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崩溃过一次——当一名与他同期的样本被带走、再也没回来。他在寝室中梦到对方被注S药物後眼神变得空洞,然後慢慢地、安静地停下呼x1。他问导师:「他去哪了?」
导师说:「他不稳定,不适合存在。」
那一晚,他梦游至训练室中央,在墙上用指甲刻下一句话:「我记得。」
当他再度睁开眼时,催眠装置已关闭。
李彦书坐在他身旁,脸sE凝重。「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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