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医院时,T温不到35度,右腿感染,意识模糊,医生说幸好,再晚两小时就危险了。
白母哭着紧抱他,白父则怒气冲冲地转头看向站在角落一动不动的沈昭。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差点让他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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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昊出事的那两天,像是沈昭生命中消失的一整个时区。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始终停在前方某一处虚空。他不哭,也不说话,只是重复把手指卷进袖口里,然後一圈圈扭转到发红。
白羽昊被找到那晚,他听见母亲在电话那端低声道谢,语气紧绷;他父亲则整晚没回来,似乎在医院协助处理後续。
他没问一句,只是默默回房,将书桌上的模型飞机一架架拆开,用力扭弯每一片翅膀。
他觉得,是自己害的。
是他要逃,是他带路,是他跑去找大人却什麽都讲不清楚,是他让羽昊在山里等了两天。
羽昊住院那一周,他夜夜做梦,梦到山坡无限滑落、脚边全是断掉的树根与白羽昊的叫声。醒来时他会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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