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听不见;口头简报时词句绕了几个弯,像是在自我审查;原本三不五时笑闹八卦的休息区,现在只剩泡面的泡腾声与偶尔一声刻意压抑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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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疲惫,而是一种压抑着的警觉。像是全市局进入了某种潜水状态,所有情绪被封在水下,只靠几个气泡维持最基本的存活。
——
案发第五天,白羽昊接到一通匿名电话。
男声沙哑、刻意压低,背景是断续的车声与不稳的讯号噪音,像是在隧道里打过来的。
那人只留下一句话:「你要查的东西,不只是心理学的问题。有人在处理多余的人,而那些人从来不在名册上。」
接着电话随即挂断,连查号都无从查起。
白羽昊站在窗前,手里的手机仍亮着萤幕,泛着淡蓝sE的光。他一动不动,像是被一根针扎中了心脏最柔软的那点。
两年前,他也接过一通这样的电话。那时他还是新进警员,刚踏入现场勘查不久。卷宗里那个无人报案、无人追责、最後被默默火化的孩子,至今仍没有名字。那页卷宗,他从未忘记。
「多余的人」,从来没有变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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