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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五章副驾的位子没有换人,只是空了一阵子

他低头笑了一下，像终於等到这段对话，也像终於松了一口气。

「那天我是真的很受伤。」

「以前的nV朋友也对我做过差不多的事——没说、不信、转头找别人问。」

「所以那件事对我来说算是地雷。」

他抬起头，眼神里没有责怪，只有一点疲倦和坦白：

「我一直觉得，如果哪天你的朋友要保单，你一定会推我。」

「但没想到你自己有需求时，我却不是你的第一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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