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李弘义兵书里的战术批注,当他们的肌肉记忆融入老将军的战斗智慧,那些妄图分裂天下的野心,终将在新旧传承的钢铁洪流中,化为齑粉。
而在军校的地下密室,李璇玑正将父亲的天狼营旗角嵌入“北斗地听仪”。青铜圆盘上,代表燕云的刻度旁,嵌着李弘义旧甲上的护心镜碎片 —— 这是亦晨的妙算:用忠魂遗物作引,让地听仪的共鸣更能感知故土的心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却很快被坚定所替代。
护国公,吴之乎捧着密信闯入,“秦正春准备在冬至献马时,用当年李老将军破过的‘寒鸦阵’......”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几分担忧。
李璇玑望着圆盘上闪烁的狼头标记,指尖划过父亲的刻痕:“告诉他们,天狼营的后代,早已不是任人围猎的寒鸦 —— 而是继承了老将军遗志的玄鸟,终将在新朝的天空,为大夏划出永不褪色的轨迹。” 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宛如战鼓擂动。
晋王府的地下演武场飘着陈年木屑味,十八盏牛油灯将秦朗的影子投在石壁上,像头蓄势待发的恶狼。他手中的马槊杆缠着双鹰纹红绸,槊尖在煤油灯下发蓝 —— 那是用西域毒蝎毒液浸泡过的,正是当年宁王旧部的标志性兵器。
停!秦朗突然喝止,盯着第三名庄丁的握槊手势,“手腕要像夹着碎叶城的沙枣馍,懂吗?” 他抽出腰间皮鞭,鞭梢绣着的双鹰纹与槊杆红绸严丝合缝,“再错一次,就去给本世子的战马当马刷!”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暴躁,几分威严。
演武场角落,老管家秦忠跪在阴影里,手中捧着半幅残破的《宁王兵法》。书页间夹着的狼毫笔,笔杆刻着的双鹰纹比秦朗的皮鞭更深三分 —— 那是二十年前宁王兵败时,老忠从乱军里抢出的信物。
世子,他忽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门轴,“商盟的棉纺车已经开进第三庄,那些织娘的鞋底都刻着冰轮......”
冰轮?秦朗的皮鞭重重抽在木人桩上,木屑飞溅间露出底下的双鹰纹暗刻,“等本世子的三千狼骑踏平军校,第一个就拆了那些铁轮子!” 他忽然指向石壁上的燕云地形图,用毒槊划出三道血痕,“下月十五,借秋猎之名,把庄丁拉到黑风谷集训 —— 记住,马蹄铁必须磨去冰轮印记。”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狠厉,几分决绝。
与此同时,秦正春的封地晋王府正堂内,七盏青铜灯台照不亮诸王亲信的脸。汝南王的长史攥着袖口的珊瑚珠,豫王的幕僚摩挲着腰间的玉蝉,这些曾在早朝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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