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因,但他终究伤了同窗,诊金和药钱该由他出。”
“可以。”唐清晨很干脆地点头。
唐清雷愣了愣,拉了下她的手,“姐姐,程思远该打,我们不赔。”
陆夫子说程思远有错,但又说他不该出手将人伤得那么重,要罚他站。
他不服,他委屈。
唐清晨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看向陆景文,“陆夫子,看在你的面子上,诊金和药钱我们出。”
“但我必须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陆景文点点头,“自然。”
程海阳快气疯了,这两人丝毫不谈论、不在意他儿子受的伤。
唐清晨就算了,陆景文身为夫子,竟然一点不关心自己的学生。
“陆夫子,我家有的是钱,谁稀罕她赔的那几块碎银?”
“我现在就想给我儿子讨回公道,把他受的伤还给那小子。”
陆景文眉心紧紧拧起,对程海阳的行为很不满。
他神情冷了下来,看向程海阳的眼神中,透着不悦,“程东家,我说了,此事是程思远有错在先。”
“竹山书院是传道授业之地,不是搬弄是非,嚼舌根的地方。”
“程思远已经十岁,读了几年却还待在丁班,我看他也不适合读书。”
“更遑论他小小年纪,便满口污言秽语,妄议别人家事,更涉及唐清雷的长姐和长辈。”
“如此心思不正,又不服管教,他这个学生我教不了,程东家今天就把他领回去吧。”
一连串的冷言冷语,把程海阳说得一愣一愣的。
唐清雷眨了眨眼,突然间没那么委屈了。
他身后的落回,也咧开嘴无声笑起来。
唐清晨的神情,就没那么好了。
污言秽语,涉及她和爹娘?
难怪小雷会动手。
她现在也想动手。
“陆夫子,您别动怒。”程海阳讪讪一笑,连忙站起身赔礼。
“陆夫子,是我言语不当,我给您赔礼,但小儿的学业,还得您多费心。”
竹山书院分班,都是按照成绩和学习进度来的。
甲最佳,丁最次。
他儿子八岁以前在其他书院,读了三年,也就会背三字经。
八岁后,他砸钱让儿子以最后一名的成绩考入竹山书院。
两年了,眼瞅着从最后一名考到丁班第十五名,马上就要升到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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