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难以安放的青春（2）

;如果逛窑子而不是真“消费”，时间也很短——十分八分起上一会“腻”找个借口就走；窑姐也不厌烦，而且欢迎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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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般逛窑子和逛商店一样，不是逛一个或一家就能尽兴；一个晚上逛下来两三包的烟钱也是不小的破费，逛个两三晚上也够“打一次立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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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晚雷大头早就约好翠月楼一个名叫红杏的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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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头大步流星一路小跑着来到翠月楼门前，昏暗的灯光下红杏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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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头老远里叫了一声“红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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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头之所以这么叫，还是红杏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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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红杏约会之前，雷大头已经来过翠月楼好几回；红杏当时就在门口的灯光下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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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雷大头堂堂一表，凛凛一躯；立即上前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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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摇摆着手中的红绫子“嗨”了一声走到雷大头跟前，瞪着猫一样的眼睛看了雷大头一眼；张开涂着口红的小嘴软绵绵叫了一声“小哥是不是要小妹呀！”红杏说着还伸出春笋一样的手指头在雷大头的肩膀上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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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头彻底地迷醉了，眼睛里射出火一样的光；张开双臂去抱红杏，红杏却倒退着说：“干么干么，先付钱；搂抱一角钱，亲嘴两角钱；打立庄角，拉铺一块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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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头惊得瞠目结舌，他没想到红杏如此熟练地将基本动作唱了出来；口口声声只是一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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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头痴呆呆看着红杏吃吃呐呐道：“什么……是打立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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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见雷大头懵懂，掩嘴一笑道：“一看你就是个鸡公车夫，连打立桩也不懂？带钱没有？”红杏又一次提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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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头结结巴巴道：“今晚……没……没带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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