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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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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再见的。”他允诺她,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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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哥哥说话可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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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一诺,驷马难追。”他蹲下身,将象征夫妻结发的红绳系在她小巧的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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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小姑娘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千里迢迢来代郡找他,哭得梨花带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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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哥哥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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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花朝节,月夜下,罗帐里,少女的纤指纠缠着他的发丝,在他面上落下甜蜜一吻,笑得烂漫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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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就是成亲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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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的最后,是他了却毕生夙愿,阻止了父王谋逆,中箭跌落马下。又见她不要命地扑倒在他怀里,泣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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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哥哥,我们都成亲了,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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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渺远,连她带来的光都要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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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明眸檀口,笑语欢声,他此生唯一有过的奢望,就要被黑夜彻底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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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他一直在等她长大,等她找到他,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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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襄眼眶发涩,急切地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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